,但别人别说背他,没有他许可的话,就是靠近他一下,他都要皱眉。

亦无殊把他背起来的时候,他才想起一件事,两指捏着亦无殊肩头的衣服,在他肩膀上一笔一画地写:

“我身上有水,会把你衣服弄脏。”

“我看到了。”

翎卿于是不说话了,他方才写字,又把亦无殊背上的衣服弄脏了一块,换了另一边靠着,柔软发丝蹭在亦无殊肩上,又慢吞吞地写:“我叫翎卿。”

“嗯……嗯?”亦无殊漫不经心的语气重了一分,似乎是有点疑惑的上扬。

翎卿搂着他的手紧了紧,就见他薄唇轻勾,“好名字。”

客套而疏离,听不出一点认识的意思,显然是一点印象没有。

“是吗?”翎卿不咸不淡地问。

亦无殊:“是啊……唔……”

他走了两步,“我不是在夸你吗?怎么突然下这种毒手,是要把我勒死在这里吗?”

“你管我。”

在他们身后,傅鹤把自己掉落的下巴扶回去,一扭头,直奔江映秋家而去。

“江映秋,大事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