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口,不是都要送礼吗?”翎卿晃了晃,“你的名分。”
他试着给亦无殊戴上,“我小时候还纳闷过,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,结果祖上还真发达过。”
这镯子本是给姑娘戴的,亦无殊是个男的不说,在男性中都算高的,骨架自然比不上姑娘纤细,自然戴不进去。
翎卿象征性试了两下,发现没有办法,便捏了个诀,将镯子化作了扳指,这下终于能戴上了。
“我父母说留给我将来妻子的,你……嗯,虽然不算妻子,但也是我伴侣,就给你了,好好收着啊。”翎卿头也不抬,轻飘飘地说。
祭拜完,回去路上,亦无殊转动了下扳指,“刚才不是还讨厌我吗?现在就把传家宝都给我了?”
翎卿闷头往前走,说:“你就非要装不懂是吧?”
“可我真的不懂啊,我只听懂了你喜欢好多人,一长串,里面唯独没有我,对,你还特地强调了。”
翎卿心不在焉:“嗯,对,我就是喜欢好多人,怎么了?”
“那我呢?”
“爱你啊。”
亦无殊做好了穷追猛打的准备,翎卿有时候真的别扭得可以,明明好好说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一句话,他把牙咬碎了都不愿意说出口。
就像脾气特别坏的那种猫,又要在你床上安窝,抢你的被子枕头,又不让你碰,全身上下八百个禁区,偶尔实在想摸一把,还会被他烦躁地反挠一爪子。
措不及防听到这样一句话,亦无殊还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