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无殊揉着那两瓣昨夜才亲吻过的唇,指尖用了点力,将之揉成夜里红肿的模样,手心下的肩膀伶仃得像一只蝴蝶,脆弱得让人想将他彻底禁锢在手中。

等翎卿为了躲他越来越后仰,窄腰都成一张弓了,才再次覆上他湿润的唇。

翎卿一只手抓着绳索,身后就是悬空,躲也躲不开,动起手来先摔下去的必然是自己。

“走开,我不要你亲。”他去推亦无殊肩膀,别过脸。

亦无殊却紧追不舍,气息紧紧纠缠着他,笑得带了点喘,分离间隙里问他:“只准你亲我,不准我亲你?”

“对。”翎卿鼻息变重,强撑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