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就是换做翎卿……那恐怕更糟了。

这事要是搁在翎卿手里,翎卿不得想方设法诱导这些想拿童男童女祭天的人自相残杀才怪。

等到只剩最后寥寥几个人,再一道天谴下去,让那一整片地上一个活口不留。

以杀止杀,一了百了,还世间一个清净。

总之,绝不可能祈来一滴雨。

“我管你呢,劈死我最好,省的你烦人。”翎卿刺完他,才想起正事。

他在这等了一天呢,可不是为了跟亦无殊聊什么下不下雨。

他偏过头,鼻尖却不小心擦过亦无殊脸颊。

竟然不知不觉离这么近了……

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人,惊讶道:“你今天怎么不躲着我了?平时不都恨不得离我十万八千里远吗?”

“我躲着你做什么?”亦无殊轻笑。

翎卿细看着他,蛛丝马迹都不放过,可上上下下都看遍了,也没看出一点局促来。

难道是为着面子强撑?

翎卿心中掠过一丝不服输,松了攥着秋千的指,从他覆着自己的手下钻出来,反手揽住了亦无殊的腰。

成年男子的腰不比少年,翎卿一靠上去,便感受到了下方肌理分明的触感。

亦无殊低头看着他,“又做什么?昨晚还没抱够?”

“你管我。”翎卿勾起他雪白衣衫间的腰带,细白长指不安分,就要把那玉质腰扣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