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
翎卿秉持着不关己事的心态,万事不往心里去,如今一回想,发现确实好多年没见过沈眠以了。

他对沈眠以的记忆,还停留在当年沈眠以闯入亦无殊房间的第二日,他和亦无殊大吵了一架。

亦无殊彼时告诉他,他不是不知道沈眠以性格偏激,沈眠以手上扣着一条肉眼不可见的枷锁,只要沈眠以压抑不住心中暴怒的野兽,行差踏错,想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,就会被锁链带往处刑台。

在这件事上亦无殊倒是一视同仁。

加上撞了他的孩子,沈眠以和翎卿三人,有一个算一个,全被“关”了起来,他不会一来便杀人,只是不放他们自由。

仔细想想,自那之后,好像沈眠以就很少再踏足仙岛了。

傅鹤才被亦无殊分来照顾他时,开心得上蹿下跳,觉得自己终于能摆脱沈眠以了,一开始他和翎卿不太熟,还常说些仙岛上的事,想拉近些距离,但他这人吧,注意力大概只能集中一刻钟,无论说着何事,跟谁有关,说不到三句,必然把话题扯到沈眠以身上,看得出是非常痛恨和厌烦了。

但后来说得也少了。

翎卿想起来,他好像还说过一句:“沈眠以那孙子几十年没来,仙岛的空气都好了不少呢,诶殿下,你问问大人呗,他为什么不来了?是他那染了毒的坏心肠终于被大人发现,把他放逐了吗?”

翎卿看着书,“你自己问。”

傅鹤:“我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