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平难得挤出点好心,“不用在我身上费心,你这样直白地表达爱慕,会被我利用到死。”
“我讨厌有人喜欢我,每次都没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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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最之听完了,习惯性摸下巴道:“你知道你输在哪吗?”
西陵慕风不服,“你知道?”
“你说出,‘只要你一句话,就算是楚国,我也替你平了’这句话的时候,你就已经输了。”陈最之怜悯道,“我敢打赌,翎卿听到这话的时候,一定很想把你有多远踹多远。”
西陵慕风想反驳,又找不出话来,最后只憋出一句,“你偷听我们说话?”
“那你呢?你又是怎么得罪了他?”西陵慕风梗着脖子,想听听他的倒霉事,让自己也舒坦一下。
“我吗?我可没做过这蠢事。”陈最之说。
他是曾经想过要拿翎卿垫脚,但那不算什么。
他是江湖老油条了,生死全在一把剑和一双眼上,可不是这长在皇宫里,却天天被人奉承,头脑如此简单的临风太子。
看人还算准,知道这点事不足以得罪翎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