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身旁的无头尸身,尸身被淋了一泼硫酸似的,血肉尽化成血水,只剩下一具骨架。

翎卿五指一捏,骨架寸寸碎裂,化为一地齑粉。

他顺手把骨灰扬了,温声说:

“不客气。”

谢斯南彻底被一根钉子定在原地,死死看着漫天飞舞的白色粉末,浑身抽搐一样颤抖起来,眼睛迅速充血,脖颈往下涨得紫红。

“翎卿,”他怨毒地说,“你会有报应的,你现在是高兴了,怎么不想想你的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