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十分自觉地跟过来的亦无殊。
“认错也得知道自己错在哪。”他站在白狼身上,比亦无殊高一截,俯身看着他,“师尊倒是说说看,准备怎么认错?”
亦无殊这人长得极高,却不让人觉得壮,纵使平时常常没个正形,那张脸却硬生生撑起了架子,让人觉得是个正经人,芝兰玉树,清华无边。
只是一张口就露了原形。
“这我怎么知道呢,”他笑眼弯弯,“爱徒教教我。”
“你不是无所不知吗?”翎卿眉眼淡下去,“错在哪都不知道,还来求什么原谅。”
亦无殊也不勉强,“那我再反思反思。”
翎卿意味不明笑了声,指着后面,“行啊,去吧。”
亦无殊伤感了,“刚才还拿我当毯子,现在连车都不让我上。”
“对,之前是没有选择,师尊姿色尚可,可堪一用,现在嘛……”翎卿揉了揉身下白狼硕大的头,五指全陷入柔软蓬松的毛发之中,抬了抬下巴,“你没用了。”
“……”
狼和狗是近亲,体温颇高,取暖不二之选,但要是单纯取暖也就算了,翎卿身上的可是千山雪。
这意味可就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