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明煊见纪轻舟不再生气,也跟着挂起了笑脸。

随即眼珠一转,前倾身体道:“诶,你做的这件皮衣着实不错,实不相瞒,它已成了我出席各种场合的战袍,我一天不穿它就没有自信。

“但战袍只有一件不太够穿,你能否再给我做上两件,别的款式的也可以。”

纪轻舟听到一半便知他的意图,后靠座背摇了摇头道:“排队等着吧,反正这两个月是没空了。”

“两个月都没空?这么忙啊,你都在给谁做衣服?”

骆明煊语气有些失落,顿了顿又问:“你给元哥做过吗?”

纪轻舟抬眸扫了身边人一眼,轻笑了一声:“他哪需要我给他做,整个衣帽间都是他的衣服。”

闻言,安静了许久的解予安总算开启嘴唇,道:“你便是做了,我也不敢穿。”

“放心吧,就没想过给你做。”

“……”

话落,包厢内气氛骤然间冷了下来。

连火车的噪音都无法掩盖那令人尴尬的寂静。

骆明煊眼珠转溜着看了看纪轻舟,又看了看解予安,直觉告诉他,这两人都有些生气。

尤其他元哥,从他那微微下沉的嘴角与冷若冰霜的面色来看,估计气得还不轻。

“额,哈哈,元哥你的头发有些长了嘛,是不是回国来就没剪过?”

为了缓和气氛,骆明煊刻意岔开话题,提议道,“不若等会儿到了上海,就顺便去理个发吧?我知道有家理发店师傅手艺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