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他也没在茶馆三楼待多久,难道是从祝韧青身上沾染的?

“狗鼻子啊,这么灵……”

“去哪了?”解予安又问了一遍。

“你还说呢,我听你的去老字号绸缎庄谈生意,结果就被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骗去了烟馆。”

纪轻舟添油加醋道,“那老小子见我长得好,想讨我做小老婆,我自然不同意了,他死缠烂打不肯放我走,我便一拳将他打倒在地,起都起不来。”

前面阿佑听这离奇的话语险些又打反了方向盘。

解予安则依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,问:“谁?”

“问这么仔细干嘛,我说了你要替我报仇吗?”

“只是好奇哪个废物连你都打不过。”

“说得你好像很厉害似的。”纪轻舟嘀咕了一句,假作不经意地回道:“新顺安的经理,叫顾泊生,好像是鲍家少爷手下的人。反正是一个小角色,我一说我岳父是解见山,他就吓得屁滚尿流,连忙把我送走了。”

“岳父?”

“口误,姨父。”纪轻舟笑了笑,岔开话题道:“你怎么突然请客,有什么好事吗?”

解予安闻言微微侧头朝向他,道:“某人马上要见到他敬仰已久的邱先生了,算好事吗?”

就知道这家伙没憋什么好屁!

纪轻舟无语地转过头望向了车窗外,懒得与他多言。

接下来的行程一路静谧,耳畔唯余风声簌簌作响。

约莫十几分钟后,黄佑树驾驶汽车抵达了位于街角的状元楼,停在门口空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