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好合”四个大字。

“嚯!小煊此次可是花了重金了。”解予川瞧见那金盘的体积,也不由有些诧异吃惊。

“该不会把这两年赚的钱都花进去了吧?”解良嬉揶揄道,“我们这些做亲戚的都没那么大手笔,他们两个是救你命了不成?”

“诶呀,也就区区十公斤的黄金而已,给我两个好兄弟的新婚礼,必然得拿得出手!”

骆明煊爽朗地嘿嘿一笑,将那大金盘捧了出来,用箱子里附赠的两个红木支架摆在了桌台上,朝解予安一抬下巴道:“怎么样元哥?这礼物摆在家里,颇有排场吧?”

解予安纵使对这位发小的一些惊奇点子早已见惯不惊了,看见眼前这大金盘还是有些无奈:“摆在家中给谁瞧?窃贼吗?”

“你这礼送得着实是有些浮夸了。”纪轻舟失笑地摇了摇头,一时间难以评价。

“不过收到这份祝福,我们还是很感动的,多谢你了,赶紧收进去吧,财不外露懂不懂?”

“先别急着收啊,你们吃完了饭得一块拍个照吧,把我这金盘拍进去啊!否则这东西带回去,你们不是将它融成金条,便是把它锁进保险箱,好歹现在让它发挥一点装饰作用嘛。”

骆明煊一边安排着,一边拿起那红绸花绑在了大金盘上,还将它装饰了一番。

这一点他说得倒是没错……纪轻舟考虑了两秒,恬然劝说道:“等会儿还要上菜的,你先收回去,待吃完了饭我们再拍。”

“那也行吧。”骆明煊很是直率地应声,连带着红绸花又将金盘收回了礼盒中。

骆明煊落座后不久,丰盛的宴席菜肴便一道道端了上来,随着一家人围绕圆桌落座,沈南绮也带着她给两位小辈准备的新婚贺礼姗姗来迟。

她所送的礼物相比骆明煊的就传统朴素多了,是一对红丝线缠绕的金镯。

“赤绳系定,白首永偕。”

在解见山身旁落座后,沈南绮握着两个年轻人的手,将这缠着红线的镯子一人一个套在了他们手腕上,注视着二人嗓音略低地说道:“你们的道路不好走,既然在一起了,那今后便相互扶持,携手共进,也愿这庙里求来的红绳能够保佑你们一生。”

“多谢母亲。”解予安难得语气柔和地道谢。

“谢谢……”纪轻舟犹豫了一下,笑问:“我也要叫母亲吗?还是叫沈阿姨吧。”

“随你怎么称呼,也无多大差别。”沈南绮对此态度很是随意。

纪轻舟点了点头,面带着纯然愉悦的笑意道:“总之,多谢您照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