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被他的老师瞪了一眼,才及时管理住表情。

老太太见此倒是十分宽慰,站在一旁观察片刻后,便因体力不支,拄着拐杖先回房间休息了。

老太太虽离去了,但她的耳目春姐还留在房中,纪轻舟便没有松开手。

针刺的画面不管看几次依旧令人心颤,纪轻舟不敢多瞧,索性转移视线落到了解予安的手上。

解予安的手掌很大,比他的手要宽上一两公分,拇指和食指两侧有层薄茧,估计是以前握枪留下的。

由于一直暗中使劲想要抽回手去,他手背上青色的脉络凸起愈发明显,一瞧便很是修长有力。

“别瞎动,给你传递好运呢。”纪轻舟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,趁着解予安松劲的工夫,与他虎口交错相握。

又过了一会儿,解予安便不再固执反抗了。

治疗过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才收针,纪轻舟便握了他一小时的手,待结束起身时,两人掌心里皆是汗液。

在张医师收起针灸箱前,纪轻舟问他讨要了一个酒精棉球,给解予安的手消了消毒,自己的手也擦了擦汗。

解予安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懒得反抗,就任由他摆弄双手。

一旁张医师见状,许是把他当成了解家的重要亲戚,结束之后朝他招了招手,示意纪轻舟跟自己过去。

纪轻舟预感到他也许要同自己交流治疗进程之事,就扭头对解予安说了句“我去送送张老先生”,跟着张大夫出了会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