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解予安收拾完碗筷后,也丝毫不着急地坐到了沙发上来,他刻意看了眼手表时间,提醒:“你还不去上班?快到上课时间了吧?”

“找人调课了,在家陪你。”解予安语气平静回应。

纪轻舟略感诧异:“不是说明天再调休吗?”

“后天也调了,已征得上级同意。”

“啊?你这也太夸张了,一年也就半月的调休时间,一下就花了两三天。”

纪轻舟放下茶杯,斜倚在沙发扶手旁,踢了踢他套着袜子的脚踝,“就这么想我啊?”

解予安伸手握住他的足踝,抬起他的腿放到了自己膝盖上,默然没有回应。

他原本也不想这样夸张,但上午在学校,每每想到纪轻舟独自待在出租房里,便总不由自主地走神,既然无心工作,就索性找理由跟同事换了班。

纪轻舟见他不开口,心忖对方这假期调得夸张,也有自己决策失误之缘故。

难得来一回,却要在星期日坐火车回去,毕竟周一还得去裁缝学校上课,但解予安却只在周末才有整日的空闲,他若不调休,他们就只能做夜间情侣了。

下回再来这,还是自己找泰勒先生将周一的课调一调吧。

纪轻舟心下这么打算着,支起了一条腿搁在沙发上,撑着脑袋看着他问:“那我们下午做什么,出去转转闲逛一下?”

解予安暂未回答,视线掠过他修长的双足与松散睡袍下的风光,也不敢多瞧,转而问:“你可还要去分店?”

“顾楼街离这远吗?”

“不近,骑车半小时。”

“那也不远嘛。”纪轻舟下意识判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