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担心破坏了轻舟给我精心打造的造型,早忍不住摘掉了。”

将首饰一股脑地放进了晚宴包里, 沈南绮才转头看见她丈夫, 问道:“方才在宴会厅里就见你心事重重的, 可是和刘先生聊得不愉快?”

解见山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 欲言又止。

沈南绮都和他做了近三十年夫妻了,哪能看不出他的纠结犹疑, 严肃道:“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, 不必担心我接受不了。”

解见山又琢磨了片晌,才拉过她的手拍了拍, 沉吟开口:“你知道我们解家的家训之一, 便是不许纳妾。”

“这我自然知晓,若非你当初这般发誓,以你年轻时的那点资产和学历, 我父亲怎么会同意把我嫁给你。”

沈南绮先是这般回应了一句,旋即陡生狐疑,瞧着他道:“为何说起这个,你在外头养人了?”

“我岂敢啊,有夫人你在身边,我这辈子便心满意足了。”解见山急忙否认。

随后缓缓说道:“但是元元与小纪也是拜过堂的关系,倘若日后他们不愿解除婚姻,就只得由他们在一起,这岂不就断了后?我在考虑,是否要视情况变通下这家规……”

“为何不愿解除婚姻?”沈南绮从他话语中听出端倪,敏锐问:“你可是看见什么了?”

“嗯……方才在晚宴上,我不是去了趟盥洗室吗,结果撞见了他们在……”

解见山话到一半,似难以启齿般地叹气摇了摇头,“这两孩子,委实肆无忌惮,怎敢在饭店这种地方……”

沈南绮闻言顿然蹙起了眉头:“难不成,你撞见他们……”

她扫了眼驾驶座的宋助理,凑过去压低嗓音问,“你撞见他们……云雨交融了?”

“那倒不至于如此放肆。”

解见山似乎无语了一下,尔后解释:“只是抱在一起,嘴对嘴的,很是亲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