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我看新闻了。”母亲擦了擦眼角，看向姥姥，“妈，你一定要为小满讨回公道...”

姥姥的表情瞬间冷峻：“放心，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
她的手机响了，接听后简单应答几句，然后对我说：“念念，跟我去个地方。小琴这里有最好的医生照顾，不用担心。”

一小时后，我们的车停在了市公安局门口。

局长亲自迎接，引领我们来到一间会议室。

墙上屏幕显示着多个监控画面，其中一个是审讯室的实时影像林耀戴着手铐，面色惨白地坐在审讯椅上。

“嫌疑人已经全部招供。”局长汇报道，“他承认了杀害小满的犯罪事实，还供出了其他几起猥亵未成年人的案件。”

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林耀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这个恶魔在杀害小满前，还伤害过其他孩子？

姥姥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，轻轻握住我的手：“念念，要看看审讯录像吗？”

我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
屏幕上开始播放审讯录像。林耀起初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，但随着警方出示一项项证据，他的表情逐渐崩溃。

“我就是玩玩而已！”录像中的林耀突然大喊，“那小丫头自己勾引我的！穿那么短的裙子...”

我猛地站起来，胃里一阵翻腾。姥姥立即暂停了录像，示意工作人员带我出去休息。

走廊上，我扶着墙干呕，却什么也吐不出来。八岁的小满，穿的是学校统一的舞蹈服，只是因为她要参加汇报演出...

“沈女士？”一个女警走过来，递给我一杯温水，“您还σσψ好吗？”

我勉强道谢，接过水杯。女警犹豫了一下，又说：“那个...顾律师在隔壁楼要求见您。”

顾裴？我冷笑一声：“不见。”

“他说...有关于您女儿的重要事情要告诉您。”女警小心翼翼地说。

我握紧水杯，思考了几秒：“带我去见他。”

顾裴被关在另一栋楼的临时羁押室里。才一天不见，他就像变了个人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，头发乱蓬蓬的，眼睛布满血丝。

看到我，他立刻扑到铁栅栏前。

“念念！”他的声音嘶哑，“我知道错了，求你原谅我...”

我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，冷冷地看着他：“你说有小满的事要告诉我？”

顾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：“我...我可以帮你拿到林耀的全部犯罪证据！只要你跟你姥姥说，让她放我一马...”

“就这？”我转身要走。

“等等！”顾裴急忙喊住我，“林耀不是随机选中小满的！是...是林雨晴指使他做的！”

我的血液瞬间凝固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第10章

顾裴咽了口唾沫，压低声音：“林雨晴一直嫉妒你...嫉妒我们有个可爱的女儿。那天她在直播间看到小满给你发消息说要去给我送花，就...”

我的耳边嗡嗡作响，眼前浮现出林雨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。就因为她嫉妒，小满就要遭受那样的折磨？

“你有证据吗？”我听见自己冷静得可怕的声音。

顾裴急忙点头：“有！我有和林雨晴的聊天记录！她暗示过要让小满'消失'...我的手机被扣押了，但数据应该还能恢复...”

我转身离开，不管顾裴在后面如何呼喊。走廊上，姥姥正在和局长交谈。看到我苍白的脸色，姥姥立刻走过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我把顾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姥姥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：“小李，立刻组织人手搜查林雨晴的住所和电子设备。重点查她与林耀、顾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