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赌上全副身家四处奔走,耗时三年维权,却只换来她被禁赛六个月。
而今,她堂而皇之坐在秦宴身边,亲昵地搂着他的胳膊。
“我说想见师姐,阿宴就打了个电话。”她挑眉,“没想到,师姐真的一叫就来了。”
表面夸我们恩爱,实际暗讽我是秦宴的狗。
其他人也心照不宣,埋头忍笑。
我无助地望向秦宴,却见他满心满眼只容得下俞浅浅一个。
“浅浅想要的,我都会给。”
俞浅浅挑眉看向我,熟悉的得意神色,是缠绕我数年的梦魇。
为什么偏偏是她?
无尽的悲怆在心头漾开,我轻抚着圆滚的肚子。
毁我一生不够,连同我的孩子都不放过吗?
森森寒意入骨,我感觉到腹中生命的颤栗。
绝不可以!
我急于离开,包厢却因为他的话再次沸腾,兄弟团齐声喊着“宴哥威武”。
许是平时闹惯了,他们脱口而出下一句:“亲一个!亲一个!”
第2章
秦宴和俞浅浅不约而同望向彼此,眼神拉丝。
我猛得站起来,大脑一片空白,嘴唇无意识嗫嚅:“我有事先走了……”
“慢着!”秦宴沉声道,听不出喜怒。
兄弟团一愣,会错了意:“就是呀,不过是个亲亲,嫂子怎么还害羞呢?”
他们将我推到秦宴面前,企图遮掩。
起哄声中,俞浅浅的轻嗤几不可闻。
可我还是察觉到秦宴骤降的气压。
“老夫老妻了还亲什么!”他面露不悦,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搭在俞浅浅的椅背上,像雄狮宣告领地。
“今天是浅浅的主场,任何人都不能喧宾夺主!”
“要走,得主人同意。”
“主人”的称呼再度引得众人发笑。
脸上像挨了十几个巴掌,火辣辣地疼。
数十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得意地欣赏着我的狼狈。
把衣服塞进他怀里,我深深低下头:
“我有事,想先离开。”
俞浅浅笑着递来一杯酒:“喝了它,就让你走。”
我猛地看向秦宴,他却不以为意:“别扫兴。”
悲从心来,我颤抖着去接。
“啊呀~”
俞浅浅突然松手,酒液撒了我一身,碎片在地上溅开,划破了我的小腿。
秦宴立马起身,将我撞个趔趄,搂着俞浅浅仔细检查。
痛到难以呼吸,我慌忙逃离。
刚出包厢,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。
回头,两人已经迫不及待吻在一起。
黏腻的水声夹杂着俞浅浅的喘息:“阿宴这样,师姐会伤心的。”
良久,两人才分开。
秦宴声如寒冰:“她应得的!”
忍了许久的眼泪摔落在地,四分五裂。
2
我恍恍惚惚回到别墅。
忙了一天准备的大餐已经凉透,我全部倒进垃圾桶,开始四处找协议。
手机弹出消息,是一张图片。
我和秦宴的聊天记录,最上方的备注是“狗”。
“师姐和阿宴玩这么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