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拽出后穴的可怜狗尾被扔在了床上,还带着从穴内流出的骚水,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继续震动。只可惜此时它无论再怎么卖力都不会有人去理会了。

“司青,乳头,想要你摸摸……”加斯克尔被操地发出喘气声,但他瘙痒空虚的乳头却不乐意了。

“是这边的这个吗?”司青当然知道加斯克尔说的是哪个。

司青一向偏爱抚弄的,都是那颗吊着乳环的左乳。

此时的左乳银环上被连上了项圈上的短链,因此司青也就可以通过勾住银环的方式去玩弄乳头。而是拽住了银链,轻轻拨弄。

好似弹着只有一根弦的竖琴一般,银链相互撞击,发出了清脆美妙的音乐。这是司青与加斯克尔乳头共同合奏的奏鸣曲。

“呜嗯~”加斯克尔很少以后入的姿势被司青操入,不仅是因为加斯克尔喜欢骑乘,更是因为他喜欢看着司青的脸。

但此时这样明明看不到脸,身体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司青的体位,似乎也不错。至少现在的加斯克尔很满足。

他揪住床头的洁白羽绒枕,嘴中一直泄出充满磁性的爱欲声。

加斯克尔被撞击的身体一晃一晃,脑袋也跟着随之摇晃。头上毛茸茸的大狗耳一晃一晃的,让司青看得兴味更加浓烈。

一时之间,撞击的力度变得更大。房间里一直都是两人的低喘声和肉体的啪啪碰撞声。

“司青,我要射了。”加斯克尔只是被操弄没一会儿,灰色的眼睛就变成了深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