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走多远的何淼:陛下,我都听见了。
【那个,淼淼要感谢陛下对他的维护之情吗?】
【什么意思,我没听错的话,陛下要招女婿?】
【不可能,陛下都说了淼淼是个孩子。】
春阳公主问道:“父皇,您问儿臣这些做什么?”
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。
嬴政:“你觉得何淼当驸马如何?”
春阳公主跳了起来:“父皇,不行啊,您刚才也说了,那何司丞他还是个孩子呢。”
听到春阳的称呼,嬴政放心了,说道:“如此最好,春阳你要记着,何淼是你应该当作后辈看到的孩子,日后多照顾一些便罢了。”
什么后辈?父皇是不是生病了?
春阳公主是揣着怀疑的心情走出去的,这时还能看见皇兄和那个小官卿已经走下去的背影。
看着,春阳公主突然一拍脑袋。
父皇刚才不是想给她赐婚,而是担心她会对何司丞有什么想法。
这个小孩,难道真的是父皇在外面的儿子?不对,后辈的话,难道是长兄在外生的?看这个小孩的年纪,长兄是十岁就让人生了娃?
“公主。”内侍低着身子提醒,“陛下让您先去见大田令。”
大田令掌管田地,拿到棉纺差事的开头是要先找耕地,将棉花种上去。
春阳公主斗志满满的去了。这个事比糖坊更有趣,过些日子她还能找借口跟父皇要两个属官,跟着她的嘛,还是宫里的女官比较方便。
刚进十二月,一场鹅毛雪悄无声息又热热闹闹的下到了咸阳及其以北的骊山,何淼推开窗户看到外面的山都成白的了,瞬间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