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自己后背都被打出血了,而父皇和长兄还在跟那个丑了吧唧的小人看一块什么东西。

胡亥自小是在宫人的迁就、母亲的宠爱下长大的,即使父皇不苟言笑,对他也没有这样冷酷过,他就完全不是个能忍性的人。

当下嗷嗷大叫:“父皇,儿臣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了,但儿臣知道错了。”

【噗,总感觉胡亥要崩溃。】

蒙毅看了看竹棍上的隐约血迹,不确定还要不要继续打,也不知道陛下从后世知道了胡亥公子做的什么事,竟然这般严厉。

武士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,将上苑陛下所在的这一部分围成了进个蚊子都能被发现的铁桶。

宫人深深垂着头,不敢直接观看小公子受刑。

因此上苑安静的除了不知人的情绪的鹿鸣声就只有胡亥的哀嚎。

嬴政突然冷笑一声:“知道错了。好!为父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不知为何,听到【为父】二字,何淼都害怕了一下。

湖海却急切的擦掉脸上的冰凉泪水:“您问吧父皇,儿臣一定什么都说。”

嬴政的笑更冷:“问题很简单。”

【啊啊啊啊,我有不好的预感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