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
“我听李公公说了，当初是江柳截断了我们的通信，冒名顶替了我，是吗？”

陆玄烨蹲下来仰视着我，手掌温暖又宽厚，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。

“是我的错……是我蠢！我怎么可以听信他人的话对你做出那样的事，茹玉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“我从小就喜欢你，喜欢你的温柔，喜欢你偶尔流露出的调皮，喜欢你的夸赞，即便当时我误会了你，可在看到你成了我的妻子，那一瞬间我高兴极了，可为什么……”

“为什么我会做出那样的事！我答应你要护你一辈子的，我怎么可以把你扔给一个太监不管呢？我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呢！”

“你的痛苦，你所有绝望的来源都是因为我……都是因为我啊！”

陆玄烨哭了，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眼泪，笑着一点点擦去那些苦涩的味道。

“陛下，我也是……我知道自己成为太子妃的时候很开心，一晚上都没睡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