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一道闪电劈过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："我累了，以后再解释。你先带小葵回家吧，这事我会处理。"

"现在？外面暴雨预警！"

"我叫车送你们。"她已经拿起电话，"留在这里更危险，万一被狗仔拍到"

"拍到你的丈夫和女儿这么可怕吗？"我几乎要吼出来，又怕惊醒女儿，只能压着声音，"林妍，你到底在保护什么？"

她沉默了一会，轻声说："我的事业，我们的生活。程煜，你知道这个圈子有多残酷。"

雨点疯狂敲击窗户，仿佛要击碎玻璃。

我看着这个同床共枕七年的女人，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

"好，我们走。"我抱起熟睡的小葵，她的脸颊因为发烧有些发烫。

她别过脸不看我："房卡留下，从员工电梯走，车已经在后门等了。"

没有道别，没有解释。

我抱着女儿走进暴雨中，她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："爸爸……我们要去哪？"

"回家。"我收紧手臂，雨水混合着泪水滑下脸颊。

"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们回家？"女儿迷糊地问。

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心里。

出租车在雨幕中艰难前行。

小葵又睡着了，而我手机不断震动，娱乐新闻推送一条接一条：

【爆！林妍韩辰雨夜私会，酒店共度三小时】

【独家！《夏日终章》主演戏假情真，片场亲密照曝光】

【知情人爆料：林妍韩辰已秘恋数月，男方曾深夜进出女方香闺】

4

我看了眼墙上的挂历，七月十七。

我的生日被林妍用红笔圈了出来，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。

那是半年前她在家休息时画的，当时她靠在我肩上说今年一定要好好庆祝。

距离上次冷战已经过去一个月，前天新剧杀青，她特地打电话说今天会回来。

时针指向四点三十分，餐桌上摆满了母女俩爱吃的食物。

我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，准备去幼儿园接女儿。

"程先生？"老师见到我一脸诧异，"小葵被一位姓林女士的接走了呀！"

我立刻拨打林妍电话，机械女声反复提醒无人接听。

我又打给她的经纪人陈姐。

"这几天没通告，妍妍说有私人安排，自己开车回去了。"

我想着会不会是路上错过，急匆匆往家赶。

可直到餐桌上的清蒸鱼凉透了、虾仁凝着白油，玄关才传来解锁成功的电子音。

小葵冲进来，脸上涂着彩绘："爸爸！”

我起身迎上去，深吸一口气："你们去哪了？”

“妈妈带我去游乐园了！韩叔叔给我买了发光气球！"

"带小葵去了新开的乐园。"

林妍瞥见满满当当的餐桌，语气一顿。

"你还没吃饭？"

"今天是什么日子？"我轻声问。

她愣住，目光扫过融化的蛋糕，愣了下。

"今天是……"

"我的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