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细心到了极点,爱真的不会被轻易拆散。”
我脑子发木,胸口处一阵钝痛,窒息感扑面而来。
所以在每个早出晚归的日子里的,每一个我打了电话却无人接通的深夜,他都跟陈安琪在一起是吗?
我想起了去年生日,他因为我一句想去海边就包下了整个海岛,花了几十万用无人机给我庆生。
三天两夜,在浪花汹涌中,我们都在激烈地缠绵。
当时他告诉我说:
“宁宁,我想跟你过一辈子。”
二十多年里,没有哪一瞬我像当时那样幸福,说好的一辈子,再面对现在的境地,我又怎么甘心?
我靠在墙头痛哭,哭到全身发麻,想象无边无际,都变成了尖锐的利刃,一刀一刀地凌迟我。
我感觉自己呼吸不了,伸手在床头的药箱里翻找速效救心丸,却两眼一黑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,凌晨五点,给我做饭的阿姨送我过来的。
医生说我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引发了躯体化症状。
阿姨喊着阿弥陀佛说要给隋遇打电话报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