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狐毒不好解，哪怕君翊是上神，也要费些精力。

墨玄夜便趁这时，跟着去了殿外。

“凝儿。”他颤声喊道。

白凝抬眸，语气疏离：“魔尊有事？”

每次她生气了，就是这样的语气。

墨玄夜走到她面前：“凝儿，你这次肯来参加册封典礼，是想看看这个所谓的魔妃，是不是真的与你想像，你多少还是有些在乎本尊的，是吗？”
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有时候，白凝觉得和墨玄夜说话，有些无力。

墨玄夜见她语气减弱，就知道自己可能是说中了。

他连忙道：“凝儿，你既然回来了，就不要再走了好吗？”

“本尊并非是要真心娶这个人间女子，只是想用她吸引你回来。”

“你看，天煞殿还是同你走的时候一样，没有任何变化，本尊就是怕你回来了，不习惯。”

白凝闻言愣住了，她没想到，墨玄夜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。

“魔尊，我的夫君，还在内殿，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
墨玄夜看着她这张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容，以为是她在害怕。

心中一阵心疼。

他说：“凝儿，你不要害怕。”

他顿了顿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。

“就算你和君翊已成了婚，还怀了他的孩子，只要你肯回来，本尊发誓，会对这个孩子视如己出，永远都不会嫌弃你。”

第27章

这话一出，白凝没忍住问他。

“你是疯了吗墨玄夜？”

如果不是亲耳听见，她想不到墨玄夜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
“我凭什么为了你，离开我的夫君，还要把我和他的孩子给你养？”
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？我离开了你就会死吗？”

“你与我在一起，想的是涂山雪，怀里抱的是涂山月；如今你有了魔妃，却又说你并不想娶她，来跟我说这些空话。”

“你次次都是如此，你可曾有真心爱过哪一个女人？可曾对任何一个女人忠贞过？”

这些话，字字掷地有声。

墨玄夜毫不犹豫道：“本尊真心爱过的，就是你，白凝，此外再无她人！”

白凝正想说她不需要，就听到内殿门口弱弱地传来一道女声。

“魔尊，你说的，是真的吗？”

二人循声回眸，就看到魔妃忆凝受伤的眼眸。

她脸色惨白，泪珠似断了线一般。

墨玄夜没有回答。

忆凝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
她声音虚弱万分：“好好好……原来一切，只是一场梦。”

良久，她擦了擦眼泪，看向白凝，眼神一怔。

随即忆凝就反应了过来，在乌尧的搀扶下行了个礼：“多谢白凝殿下和君翊上神的救命之恩。”

“君翊上神，你是我们人间一直供奉的神祇，我也曾经上过香的。”

“我有个不情之请，可否情上神和殿下，将我送回人间，我……不想待在魔界，做这什么忆凝魔妃。”

听到这话，白凝和君翊下意识对视一眼。

“你想好了？不后悔？”君翊沉声问。

忆凝忍住想看墨玄夜的冲动。

含泪摇了摇头：“绝不后悔。”

就当是大梦一场。

“好，我送你走。”

言罢，君翊挥手间，忆凝便消失了。

“君翊！你有什么资格送走本尊的女人？”

墨玄夜本就因为白凝的话怒气丛生，见忆凝消失了，愤怒地问君翊。

君翊将白凝揽在怀中，冷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