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里,一条暗红彩条贴在了陈愿后腰上,又是模糊的背景,看不清楚,一瞬间以为是

希望太少,失望太多,应蓉叹气 ,退出视频,却没看到下一秒,那张粘在后腰的彩条就被拿了下来,显出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,手指肚大小,宛若一颗歪歪扭扭的心。

次日,应念皎一早就出了门,直奔医院而去,要等着结果出来,第一时间就拿到。

早饭也没有胃口吃,医生前脚刚去拿接过,她后脚就跟了上去,见到对方手里的文件,一把就抢了过来,掀开一看系亲缘关系。

做亲子鉴定的,医生见惯了各式场面,今天又加了一份失魂落魄的反应。

竟然真的是,就有这样巧!

应念皎紧紧攥着手里薄薄的几页纸,一直悬在她头顶的剑终于落了下来。真正的皎皎回来了,她这个冒牌养女,要将偷来的富贵还回去了!

端看应蓉对陈愿喜爱的嘴脸,恐怕巴不得让正主回来,把她扫地出门。

脸色比被人泼了硫酸还要扭曲,数十年的恐惧,终究还是没逃过去,应念皎三两下就把文件撕了个粉碎。

不行,她不能坐以待毙!

另一边,陈愿将挑好的照片组成九宫格,发了朋友圈。九张照片,有晚霞落日,有海鸥翱翔,有浅水里的一个贝壳,歪斜的沙堡,只有最中间是一张人物照她自己。

粉发的女人单手安在遮阳帽上,微风撩起发丝,一双长腿笔直,比基尼垂下的系带也被风扬起,露出白皙的背部。

美得自信又张扬。

这几天,闻玉津更忧郁了,浑浑噩噩,时常走神,真像是丢了半个魂去。

看到她这幅模样,陈愿也不好说自己什么感受。

有点痛快,却也没那么痛快。

不过女朋友的职责,就是在另一半情绪低落的时候,提供支持和安慰,所以陈愿带着闻玉津出门了。

很阔绰地包下了整个餐厅,又很刻意的,选的是她们结婚纪念日时去过的那一家。

要了一份佛跳墙。

“姐姐,怎么不吃?”她仿佛真的很疑惑似的,亲自盛了一碗放到闻玉津面前。

后者本就苍白的脸,更是近乎透明一般,一双绿眸好似哀求,雾蒙蒙地泛着水光,没得到回应,半晌,她低头,格外缓慢地喝了一口汤。

“好吃吗?”陈愿弯着眼,将对方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
“好吃。”闻玉津说,扯了扯唇角,那颗褐色小痣微微一动,有淡淡苦涩,“你给我的,我都喜欢。”

“这家店味道还是那么好。”陈愿说,很认真地品尝起美味来,还点了几首钢琴曲。

刚吃了个半饱,手机屏幕忽地闪动起来,扭头一看,是应蓉老师的电话。

奇怪。

她按下接听键,“喂,老师,你找我?”

“你的胎记!”应蓉的声音激动得很明显,“你刚刚发在朋友圈里的照片,我才看到,小愿,你的背后是有一块胎记吗?”

“是啊怎么了?”陈愿被她激烈的语气弄得有点疑惑。

“你在哪儿,我想见你一面,现在!”应蓉气喘吁吁的,仿佛在跑步,背景里有她的脚步声。

陈愿摸不着头脑,说了自己的位置。她很少看自己这位数学老师有这样激动的时候。

半个小时后,应蓉来到餐厅门口,陈愿和闻玉津走出来,三人见面。

“老师要说什么?竟然这样急。”陈愿面露不解,“附近有应该咖啡馆。”

“是非常重要的事。”应蓉说,目光不肯移开她的脸,“去我家聊。”

陈愿点了下头,“好。”

刚走两步,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引擎声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