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软。
但映入眼帘的不是道歉,不是哀求,而是一句冷冰冰的离婚。
哈。
闻玉津高高挑起眉毛,一时间觉得颇为好笑,而她也真的笑出了声。
开什么玩笑,离婚?
她以为用这种话,就能威胁到她吗?真是异想天开。
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,闻玉津索性家都不回了,她名下的房子有的是,去哪儿不是住?
新电影的演员招募异常顺利,岳导也正处于干劲满满的状态,大概过段时间就会提前开拍,她为了工作不回家,也是理由充沛。
随意选了一栋房子,让司机开车过去。
闻玉津把紧攥着的手机丢到茶几上,清脆的磕碰声中,她直接转身去了浴室。
热气弥漫,水雾缭绕,模糊了镜子。
假使她能偏过头去看一眼,或许会诧异自己此刻面上的神情,并不是自认为的游刃有余,而是乌云密布,阴沉如墨。
水流从莲蓬头喷下,将身体打湿。
她似乎瘦了一点闻玉津的脑海里冷不丁冒出这样一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