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的是,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原来,这世上最锋利的刀,不是仇恨,是亲人的“理所当然”。

不知是不是巧合,我的病房恰好被安在了一楼一层一号一床。

此刻门外一堆记者扛着长枪短炮,混合着充满恶意的讨论声。

我想要蜷缩进被子了,却发现自己一根手指都动不了。

“修远先生,听说您当初是为了争夺家产,才逼迫谢婉韵小姐嫁给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