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滑进鬓角,我终于明白了那晚睡前喝的牛奶里,父亲亲手给我下了药。

难怪一觉醒来,就从订婚现场到了那个地狱般的私人诊所。

原来这场噩梦,是至亲设下的陷阱。

就因为我不同意为了弟弟让路,推掉未婚妻的婚姻。

甚至个曾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婉韵,竟也说她可以“左右兼顾”。

可我凭什么要承受这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