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她眸光焦急瞪着我。

“你来σσψ这儿做什么?不是让你回乡了吗?还不快滚。”

即便她压低了嗓音,四周好些人仍听到了。

“文彬同志不是被关禁闭了吗?”

“怎么还敢来?真够不要脸的。”

刘鑫睥睨般盯着我,冷笑:“还不死心?真是冤魂不散。”

接着,他不屑大喊:“大伙儿快瞅瞅!这乡下破落户还敢来勾引我爱人,真是不自量力的癞蛤蟆!”

围观的好些人都笑了,尽是浓浓的嘲讽和不屑。

丈母娘恶狠狠瞪着我,气得咬牙切齿。

“下贱破落户,你还来做什么?今天是大喜日子,你要是敢捣乱,小心我打死你!”

老父亲黑沉着脸,默默听着。

我眼里毫无惧意,昂起下巴,踏步上前。

凌梅眸光闪烁,禁不住后悔两步。

我冷笑。

她这是知道怕了?

可惜,太迟了。

我义正言辞扬声:“凌梅,三年前农历七月初三,乡下池尾村大祠堂外,在几十位村民的见证下,你跟我拜堂结了婚。你说,有没有此事?”

众人闻言愕然。

凌梅的脸一阵白一阵青,压根不敢答。

我继续扬声:“当时村长李山根是我们的证婚人,知青队的林青云同志为我们主持了简单婚礼,还给我们写了祝愿词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

众人哗然!

凌梅不敢回应,脸色铁青,看我的眼神满是责怪和不满。

“别说了,快滚……不然就休怪我无情。”

我冷笑:“你还不够无情吗?对我始乱终弃,转头嫁给其他男人。怕事情败露,不仅擅自开除我在军工厂的工作,将我关禁闭。”

“威胁我,警告我,甚至还让人泼我冷水。三天四夜,一点水一颗饭粒都没有,狠心将我往死里折磨。这些还不够无情?啊?”

凌梅眼神躲闪,仍不敢回应。

围观的众人脸色各异,谁都不敢再开口。

刘鑫急了,扯了扯她的手。

“还不将他赶走!你根本就没跟他结婚快告诉大伙儿。”

丈母娘暗自焦急,伸手要来扯我。

“没有……没有的事。”

我早有准备,狠狠将她甩了开去。

“我在军工厂上班三年,每月的工资都被凌梅收了去。大家如果不信,可以进屋搜寻我的工资表。这儿的街坊邻居,亲眼目睹我每天跑步上下班,瞧见我洗衣晾衣扫地做饭干家务,他们都可以给我做人证。”

不远处围观的邻居大妈探头出来,喊:“你丈母娘说你离婚回乡下老家去了……大伙儿还在纳闷小凌怎么刚离婚又结婚。”

众人再次哗然。

刘鑫急得很,瞪了瞪不做声的凌梅。

“等等!大家听我解释,袁文彬根本不是梅梅的丈夫。他们领的证是假的,没单位公章,拜堂鞠躬而已,压根不能作数。姓袁的只是他家雇来干粗活的佣人而已,不是丈夫。”

丈母娘赶忙附和:“对对对!做不得数,他就是我女儿诓来干家务的。”

第7章

围观的街坊邻居唏嘘,甚至有人破口大骂。

“忒缺德!咋能这么干呢?”

凌梅的脸一阵白一阵红。

我冷声问:“凌梅,这么说你承认三年前跟我拜堂结婚,骗我领的是假证,是不是?”

在场的所有眸光都盯着她,或嘲笑或讥讽或不屑。

凌梅知晓瞒不下去了,给我一个“这是你自找的”的冰冷眼神。
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