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大?黑狼隐约呜咽了声,本能地将她绞紧包容。
白?露想,他的温度确实很高,几乎要将她热化了。
等到尾尖的温度被他同化,她准备退出去,继续借着微凉的草叶降温。
在?感觉到她要退出时,怀里的大?黑狼明显变得不安起来,强健的肌肉紧绷着,几乎将她绞杀。
白?露一直以为只有蟒蛇才?会绞杀猎物,现在?才?发现黑狼的恐怖。
他居然也有着这样?强大?的技能。
好在?她有坚硬紧密的鳞片作?为防御,不至于真被他绞断了尾巴。
费了一番功夫才?将蛇尾尖救出。
白?露刚松了口?气,便?听到昏睡中的黑狼短促低泣了声,伴随着绝望的呜咽,像是梦到了什么极为糟糕且无法挽回的事情。
白?露没时间探究,只能抱着他的狼脑袋安抚地摸了摸,紧急给尾巴降温,感觉差不多了就再度塞进去。
明明之前还差点将她绞杀,紧得要命。
但在?她想要进一步降温时,他的每一处都松软了下?来,将她迎入,竭力?谄媚着她。
接下?来的半天?里,白?露进行了许多个这样?的来回。
也经历了他的一次次绞杀和谄媚。
他的身体变脸变得比什么都厉害,对她的进入和退出完全是两?个态度。
时而拼命讨好着她,时而又对她穷凶极恶,宛如狼格分?裂。
当正午太阳升至于最上空时,他醒了过来。
当时,白?露刚刚退出。
乌风睁开眼,感受着空落落的一切,一颗心?也随之空寂。
若非她的蛇尾正缠绕着他,给予他些?许依凭,他或许会在?绝望中放弃一切。
“你醒了?”白?露欣喜看他。
看来她的降温策略还是有用的。
只是还需要继续维持,他的温度还是很高。
因为已经正午了,草地上没露水了,她多花了些?时间,才?让尾巴冷下?来。
她将尾尖凑近他,对他道:
“你别乱动,我给你降温。”
乌风被她贴上来的微凉尾尖冻得一哆嗦,错愕看向她。
而身体已经比他更先一步反应过来,近乎急迫地迎接她。
由空转满。
乌风被突然而来的满足弄
得不知所措,几乎要呻口?今出声。
用力?咬着狼牙,才?压下?了到嘴边的声音。
“好些?了吗?”白?露问他。
乌风愣愣注视着她,想起了她刚刚的话。
这是降温。
求偶期的热朝让他躁动不安,可他注视着她,只能强压下?所有渴望,安静得近乎温顺地对她点头。
他想要她的停留和触碰,哪怕只是降温。
乌风这“高烧”,一烧就是一整个春季。
即使狩猎时再威风凛凛、强健迅猛,只要到了她面前,就一副烧得晕乎、被病情折磨得虚弱的模样?。
他也不主动求她帮他,只安安静静地伏在?她身边,睁着狼眼可怜兮兮地看她。
白?露也总会帮他降温。
春季结束后,白?露发现他的肚子大了起来,发烧的频率也有所降低。
他从未对她提及什么,甚至会有意在?她面前遮掩着肚子。
如果不是白?露见过一次他怀孕的模样?,怕是真会被他蒙混过去。
他怀孕了。
在?幼狼们才?四个月大?的时候,他的肚子里怀上了第二胎。
他一如既往地教导着幼狼们狩猎,身手不见迟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