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?。

风乘雾一如?既往抱着枕头去师尊房里?。

她已经提前沐浴过,看着师尊发尾的濕润,她就知道,师尊也?是。

风乘雾嘴角抿起笑意,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傻。

她喜欢睡床内侧。

伏惟初坐在榻边,等她抱着枕头钻进去后?,他才缓缓躺下。

风乘雾捏着被子窃喜。

虽然不是第一次与?师尊同榻睡觉了,但这一次很?不一样。

师尊答应了给她生小蛇。

而她或许将要?像梦境中一样给师尊破身。

梦中一次,现实中再一次。

只要?将师尊和破身一词联系起来,风乘雾就面上微烫。

总觉得是很?冒犯很?不敬的想法。

但师尊已经答应她了,应该不会在意这个吧?

她要?做得比梦中更好?才行。

不能那般粗暴,欺辱了师尊。

这样想想,风乘雾又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太过简陋了。

这应该算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晚,却没有?红烛,没有?红帐,没有?婚服,没有?立契仪式,没有?高朋满座,甚至连两杯交杯酒都没有?。

风乘雾心中懊恼。

但躺都躺下了,再布置也?来不及了。

只能成了遗憾。

她收起心中那些杂乱的想法,往旁边挪动,枕到师尊肩头,捏起他一缕落在胸膛前的秀发,问他:

“师尊,我们现在是不是道侣了啊?”

伏惟初闻言思索着道侣一词的含义。

道侣,指一同修炼的同伴。

也?指一同修炼的爱侣。

他轻敲了下她的额头,阻止她的胡思乱想,强调道:

“我是你师尊。”

师尊可不是修炼的同伴和爱侣。

他是她的指引者,教导者。

风乘雾捂住被敲的额头,不悦地哼哼。

“师尊怎么就不能是道侣了?”

“荒唐。”

伏惟初道:“师尊是传授你术法和知识,指导你修行之人?。”

风乘雾最讨厌规矩道理?,听到这些更不开心了。

她不开心就不会让别人?好?过。

旋即故意道:

“那么,烦请师尊教我给您破身。”

既然他只想当传道受业解惑的师尊,那么就教她这个吧。

伏惟初一噎,变得无措起来。

“不是已经破过了吗?”他嗫嚅着道。

“梦中怎能算数?”风乘雾不依。

“都是我的神念化身,并无区别。”伏惟初试图解释。

风乘雾不听,“不行,我就要?在现实中再破一次,要?您教我。”

伏惟初哪会这些,即使他亲身体验过,也?只记得她的手指,别的什么都忘了。

但乘雾想学,作为师尊的,就必须得想办法教。

这些内容并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,不过他毕竟是本?源神树,意识能覆盖世间各处,只要?他想,立刻就能获得相关知识。

伏惟初在瞬息之间获取了许多内容。

那些内容太过杂乱,种类太多,让他一时难以全部理?解。

他只能从中找出跟乘雾当初做法相似的去参透,然后?教予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