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蛋不用?来玩将毫无?意义?。
对精神?感知敏锐的苏荔,隐约感知到一些他的念头,警惕抬眸,揪住他的胸口警告。
“你在想坏东西是?不是??不许欺负宝宝!”
应渊被揪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倒不是?疼的,而是?别的。
产后的身体格外每攵感,本就?受不得刺敫,她又有一段时间?没好好弄过他了。
每次都只是?放进去给他涂涂抹抹,痒得他不行,又得不到解脱。
魔龙这几天都快饿红了眼。
应渊胸膛起伏,顾忌着?蛋还在,不敢对她做得太过分?,就?只按着?她的脑袋,把她的脸摁在胸口好好揉了揉。
脸都被蹂躏挤压得变形的苏荔懵了会,旋即反应过来。
“你又把我当抹布用?!”
应渊微愣,“什么抹布?”
“就?是?降温的毛巾!”
苏荔气呼呼。
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?,你热就?把我按在胸口揉按,我那会还是?只水灵灵的小触手怪,都被你揉红了!”
应渊愕然睁大眼,不敢置信地看向怀中委屈巴巴的触手怪,嘴唇翕动,下意识为自己?辩驳:
“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会揉你?那晚明明是?你钻进我房间?,趁我发晴期入了我,还往我肚子里排了一肚子卵。”
“是?你先散发香味吸引我!我本来都想逃跑了,你又抓住我,按着?我揉。”
苏荔可怜巴巴地把触手伸到他面前,扭动着?展示自己?被蹂躏得有多惨。
小小的触手怪,哪里能从魔龙的手下逃脱。
自然是?被他按在身上?揉了又揉。
应渊呆滞,脑海中隐隐闪过某些奇异的触感。
他强压了发晴期太久,那一次爆发,就?一发不可收拾,他热得几乎失去了意识。
迷迷糊糊中,一团微凉的软乎乎物?体落在他身上?,宛如干涸沙漠中降下甘霖。
他如即将渴死之?人拥住从天而降的恩赐,在水滴落到唇瓣时大张开嘴,尽可能多地将天降甘霖吃下。
为了喝到更多甘霖,他连喉咙都被撑开到极限。
原来那不是?他的梦或臆想。
是?他捕获了一只从天而降的触手怪。
是?他先捕获了她。
而非她将他捕获为孕体。
“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苏荔好奇地凑近他。
“其?实我没有怪你啦。虽然抓着?我的手力大了点,揉得我疼了点,但触手怪在捕获孕体过程中被孕体揍是?很正常的事。你至少没有弄断我的触手,我给你喂食你都不会咬我。”
苏荔还是?觉得他是?个很好很好的孕体。
虽然偶然……经常脾气暴躁。
但并不会真正伤害她,还会给他怀宝宝、孵蛋、觅食、照顾她,他就?是?世界上?最好的孕体。
应渊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他一直以为是?他在包容着小触手怪的种种举动,但实际可能是?相反的。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应渊声音干涩。
如果真的是?他先动的手,那么,他在那之后对小触手怪的怒火,对她动手,将她禁锢,一再贬低她叱责她……
“我有罪。”应渊沉沉闭上?眼,悔恨万分?。
苏荔疑惑歪了歪头,随后伸出触手,抚上?他的额头,道:
“触手怪之?神?会洗清你的罪孽。”
“罪孽深重的魔龙……”苏荔做吟唱状。
“快快信仰触手怪之?神?吧,投入触手怪之?神?的怀抱,让我为你洗涤所有罪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