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他打不过她们,怕他被欺负。
她要保护他。
苏荔这样想着,将裙子罩得更严实了,将他的脑袋彻底笼罩。
应渊的脑袋被她的手抱住按压着,被迫低头,唇碰到了她的腿。
他顿时脸如火烧。
狭小?的空间内,阵阵海.棠花香弥漫,让他头晕目眩。
难道她真的想要他在?这里服侍吗?
应渊晕乎乎地想。
他已?经?完全听不见?外边的暗精灵在?说?什么,她的裙子仿佛如一道屏障,将外界的所有声音过滤,化作无意义的白噪音。
只有眼前的一切是有意义的,她的腿,她绣着海.棠花的白色丝袜,还有她的,她的触手。
应渊觉得自己像一个猥琐的痴汉。
他努力想要移开视线,却?不知道该往哪看。
狭窄的空间里,还有四条触手在?跟他抢占空间。
他的脸、鼻子,很容易被触手挨到。
应渊呼吸粗重,心如雷鸣。
暗精灵很满意苏荔对雄性的管教,看她就像看着自家最小?的妹妹,对她有着诸多怜爱。
她们已?经?不再关注桌下?的事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苏荔聊着别的事情。
苏荔一一回着,抽空用触手摸了摸应渊的脸,安慰他,让他别害怕。
应渊被触手戳到了嘴角,某种浮现一丝羞恼。
她真是跟暗精灵学坏了,居然这么急着要他侍奉她。
以龙类的占有欲和智慧生?物应有的羞耻心,应渊当?然不愿意在?公?众场合跟伴侣做私密的事。
哪怕有长桌和裙摆的遮掩,暗精灵们对他在?做什么也心知肚明。
这跟公?开没什么两样。
但暗精灵本就不以这种事为耻,桌下?像他这样的雄性也多得是。
而且,真的,好香啊。
应渊被芳香笼罩,昏昏沉沉,咽了咽口水。
她的香就像是引人?堕落的毒.药,他无法抵抗。
既然她想要,那?他也不是不能满足她一次。
总之不能让她接触其他雄性。
应渊怕她得不到满足,就闹着要其他雄性服侍,那?才是最让他无法接受的。
那?会让他发疯,强行将她带走,让他们刚缓和些许的关系再度僵化。
比起她去找别的雄性或孕体,他宁愿顶着心理压力在?桌下?服侍她。
应渊张开口,含住她的触手尖端。
正在?跟暗精灵们谈话的苏荔顿了顿。
他、饿了么?
苏荔犹豫着将手伸进他嘴里,任由他取食。
带着夫侍的暗精灵桌下?,总会有些暧.昧不明的动静,暗精灵们已经习惯将其忽略。
“雄性总是很贪吃。”有暗精灵道。
深有所感的苏荔点点头。
她的孕体就很贪吃,总是需要喂他。
苏荔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,她向?首位上看起来很好说?话的暗精灵主母请教:
“请问您是怎么建立并统治一个王国的?”
暗精灵们静了下?来,有人?惊讶地看向?苏荔,好奇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,有人?低低笑?了起来,觉得这个小?雌性很有意思。
暗精灵主母也很乐于
解答一些后辈们有趣的小?问题,即使苏荔并非她的同族。
“雌性比雄性更具天赋,我们天生?就能得到魔法的眷顾,而雄性大多魔力低微,头脑愚钝,只能走上武者的路子。”
“我们具有与生?俱来的的创生?能力……”
暗精灵主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