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要是真受了委屈,为什么不早说?非要挑我婚礼这天...“

“啪!“

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她的狡辩。

我妈揪住顾知微的头发嘶吼,“我可怜的女儿...从小流落在外吃尽苦头...“

“她才过几天好日子啊!你还要往死人身上泼脏水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
生前千般不是无人问,死后万般委屈天下知真是荒唐。

当消防队长宣布火场清理完毕却未发现我的遗体时,弟弟笑着笑着就哭了。

想起那年他在瑞士滑雪摔断腿,是我背着他徒步几十公里找到医院;想起他酒驾撞坏限量版布加迪,是我替他顶包在老爷子书房跪了一整夜……

“我都干了些什么...”

他跪在焦土上,狂扇自己耳光,根本停不下来。

想起我说过,“自己当年就被抱错根本不是意外,顾知微早就和亲生父母相认...”

,他立刻让人去查。

他们颤抖着打开我留下的证据。

当年顾知微的生母作为产科护士长,亲手调换了我们的身份手环。

第8章

更讽刺的是,顾知微早就已经秘密与亲生父母相认。

而最致命的证据,是她的加密邮件:

“妈,顾家那群蠢货今天又送我股份了”

“爸,记得把瑞士账户的钱转到开曼群岛”

“放心吧,顾家财产迟早都是我们的,等两个蠢货死了,我们一家子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!”

我妈瞳孔震颤,突然栽倒在地。

医生诊断是突发性脑出血,从此半身不遂。

弟弟红着眼眶调取了所有监控,发现顾知微每周三固定“做美容”的时间,其实是去见她亲生父母。

更讽刺的是,她每次回来都会故意在我妈面前哭诉“受了姐姐的欺负”,骗走更多珠宝和房产。

“姐...姐说的都是真的...”

弟弟跪在我妈病床前,看着她歪斜的嘴角和不停流泪的右眼,终于崩溃大哭。

他想起我曾无数次想要解释,却总被他们打断:

“顾明月!你怎么这么善妒!”

现在真相大白,他们终于开始忏悔。

我妈歪斜的嘴角颤抖着,用还能动的左手狠狠捶打着弟弟:

“把你姐...找回来...不然我...死不瞑目...“

弟弟跪在直播间里,当着千万观众的面疯狂自扇耳光:“姐!你看啊!我在赎罪!”

他的额头已经磕出血,昂贵的西装上沾满酒渍,

“只要你回来,我立刻把顾知微那个贱人送进监狱!”

他们开始用最极端的方式忏悔我妈拔掉输液管绝食,弟弟在直播间长跪不起。

曾经保养得宜的贵妇人,现在蓬头垢面地对着我的照片哭嚎;

曾经不可一世的顾家少爷,如今像个乞丐般举着“求姐姐回家”的牌子游荡在街头。

江文景将离婚协议甩在顾知微脸上,她惊慌失措地跑回顾家哭诉,却被弟弟直接命保镖架着扔出门外。

“再敢踏进顾家一步,我就打断你这白眼狼的腿!”

弟弟冷笑着关上大门,任由她跪在暴雨中哭喊。

无处可去的顾知微只能死皮赖脸地赖在江家,可这一次,再没人替她撑腰。

失去娘家的支撑,江夫人根本不把她当个人看,使劲磋磨。

让她跪着擦地板、亲手洗全家人的内衣裤。

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“豪门千金”,现在连佣人都敢对她呼来喝去。

而江文景,只是冷眼旁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