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以免磕到脚蹬子上,开上小路之后这姿势其实就有点儿吃力了,特别是头疼的时候。
陈涧松开了握着车把的左手,伸到身侧,抓住了单羽膝盖位置的裤子。
“干嘛?”单羽问了一句。
“你腿放松吧,”陈涧说,“别一直使劲了,我怕你脑袋一会儿炸了溅我一身血。”
“单手骑摩托?”单羽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路,“在这种破路上?”
“这种破路上我还能撒把骑呢,”陈涧说着抓着他裤子又提了提,“放松吧,摔不了你。”
单羽没再说话,只是放松了左腿。
陈涧拎着单羽的腿开进了村里,陈按摩家住得离小豆儿家挺近的,他和单羽不需要以这样的形象穿过村子中间最热闹的那条路。
单羽运气还不错,陈按摩家今天来的人不多,就一个正在拔罐的本村的大姨。
“骨折成这样我治不了啊。”陈按摩隔着裤子一看单羽的腿就说了一句。
还是挺厉害的。
“不治腿,他头疼得厉害,脖子和背都酸了,”陈涧说,“您给捏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