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通”我重重摔倒。
“陆衍!”
“陆叔叔!”
妻子和儿子却都冲向了陆衍,没人看我一眼。
“没事,就是脚扭一下。”
“不行!马上去医院!”
妻子打开车门,儿子扶着陆衍上车,然后车辆一骑绝尘开走了。
别说看我的伤势,甚至连帮我叫救护车都顾不上。
渣土车逃逸了,我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。
肋骨断了2根,幸亏没有生命危险,但也要在医院休养3个月。
晚上的时候,阮星遥才来到了病房。
她有些愧疚。
“你没事吧……当时太慌了,没顾上你……你好好休息吧……我给你请了护工……”
我没出声,而是静静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七年的女人。
经历生死,我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。
“阮星遥,如果我死了,你会难过吗?”
她微微一愣,扭头不看我。
不回答本就是一种态度。
“你走吧,我累了。”
她欲言又止,但还是离开了。
随后的三个月,阮星遥和承承一次都没来看我。
出院那天。
阮星遥的秘书来了。
“温先生,阮总说别墅安保升级,换了新的面部识别系统,所以你先不要回家了,这是另外一处公寓的钥匙,你先去公寓住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千万不要贸然回家,因为除了监控警报外,少爷还养了好几条藏獒,阮总担心误伤你。”
这是怕我耽误他们一家三口的和谐,所以把我流放了。
与此同时,温家的别墅里。
承承看着那几条膘肥体壮的恶犬,大声发布命令。
“一会儿爸爸要是回来,就冲上去狠狠咬!”
“只要咬不死,就往死里咬!
藏獒嗓子发出σσψ低沉嘶吼,吐着鲜红的舌头,似乎是听懂了。
我拎着行李,拿着公寓钥匙走出了医院。
随手把钥匙扔进了下水道。
阮星遥、承承,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。
第6章
6
打了一辆车去机场。
当初那张机票自然是作废了,重新买的机票。
好在西双版纳的民宿并没有泡汤。
我看着车窗,两旁的建筑树木和车辆行人急速倒飞而过。
仿佛倒流的时光。
我想起了自己的往事。
我和阮星遥是指腹为婚的。
因为我的爷爷和阮星遥的爷爷当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。
我爷爷还救过阮星遥的爷爷。
后来阮家经商成了大富豪。
我家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,但也是小富即安。
只是因为两家第二代都是男孩,自然没法结婚,于是婚约就顺延到了第三代。
到了我和阮星遥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