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若双脚腾空,一把搂住许笙的脖子,贴上去抱住,脑门疼的他龇牙咧嘴。

见许笙面儿上满是愧疚之情,看样子是真的意识到错误了。

心里呵呵一笑。

心理疏导什么的他不擅长,也不想用什么“润物细无声”的法子让许笙慢慢意识到他与旁的雄虫不同。那太慢了,看着许笙自轻自贱,太折磨人了。

要想纠正许笙这被虫族数十年“集体pua”养成的,为了雄虫自轻自贱的坏毛病,就要一次发疯给他根治。

穆若心里哼了一声,心道发疯你能比得过我?老子的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百般花样受了个遍。跟老子斗,许笙你还是太嫩了啊……

误会解除。

俩虫没羞没臊的在客厅沙发上抱了足足半个钟,什么话也没说,就那么赖着。你捏一捏我的鼻子,我戳一戳你的下巴,不时脑袋抵着脑袋蹭一蹭。

温香软玉的,给穆若美的嘴角要扬到天上去。

“以后有什么就说,可不许擅自揣测,在心里脑补那些我要离开你要惩罚你的污糟事儿。”,穆若想想还是有点生气,一口咬在许笙手臂上。

“你就还把我当荒星上的小亚雌,我们同进同退。”

“好。”,许笙被他咬的发痒,抬手想掰他牙齿,看见他脑门上的红痕,不知怎得一个晃神,亲了上去。

!!

穆若愣住,可是额头上的轻柔触感只短短两秒,稍有感觉就消失了。

他立马窜起来,瞪着许笙,“你亲我了是不是?你亲我脑袋了!”

“没有。”,许笙别开脸,耳朵通红,“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
“不用,明儿就好了。”,穆若赖在他身上不走,没羞没臊的,又没事儿干,就用指头在他胸口画圈圈。

画了一会儿脑中绷着的弦嘎巴一声断了,穆若又坐起来,眯着眼警告道:“我的卧室你可以随意进出,以后不许翻窗,不许爬树,多危险啊。”

许笙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,张了张嘴想说话,又闭了回去。

“嘿!”,穆若抬手戳他,“你还不答应?赶明儿我就把那树给砍了!”

“雄主……”,许笙把脑袋放低,抵在穆若胸口,先摆足了讨好的姿态才说,“我有骨翅,我会飞,我飞上去的。”

“!!”,穆若一口老血堵在心口,直接气笑了,张嘴就想咬他,吃了满嘴的毛。

闹腾间,把桌上的两个监控器给砸掉在地上。

穆若与许笙对视一眼,叹了口气。

该来的总是要来,总该面对的。

许笙要做饭,穆若瞧不上他那一手自诩“有长进”的水煮肉,吆喝他把行李从客房拿到三楼卧室去收拾整齐,自己卷起袖子接着做饭。

一口气煎了五个蛋,分别调了辣味,酸辣味,甜辣味,麻辣味和……烧焦的苦味。

两虫坐在第一次启用的餐桌上,搞了个烛台,青天白日吃了顿不伦不类的烛光晚餐。

饭后,许笙非要给穆若脑门上磕出来的红痕上药。

穆若躺在他腿上,由下而上看着柔和的眉眼,心情波荡起伏。想到方才那一出“双双跪地磕头”的闹剧,自觉既然要求了许笙要坦白,就不该有所隐瞒。

“你父亲的虫来找过我,给我拿了十个亿,逼我与你离婚,并协助他们把你送回荒星。”,穆若把事情经过一口气说了,连范赫那红毛故意走他后面,用精神力刺他的事儿都添油加醋说了一遍。

“刚才跪着说好的,有什么说什么,你怎么打算,全都跟我说了吧,我听你的。”

他也没提那所谓的,先离婚,让许笙去荒星,自己再拿着十个亿一块儿回去的解决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