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不太圆,医生说头骨就不是圆的,我怕他是长了鳞片或者角啊什么奇怪的东西,还专门让医生做了更细致的检查。”

小小一团,穆若凑近了,才看出哪儿是脑袋。

确实不圆。

“你要求还挺高。”,穆若不禁打趣,“连脑袋圆不圆都要挑剔一句。”

“我脑袋就不圆,小时候长辈想给我睡个扁头出来,幸亏他们不上心,看了我两天跑出去打牌去了,我这脑瓜子才得以幸免。”

俩也不知道犯的什么神经,分明搁自己家,却偏要关了灯,俩抱着拥着黏着,冲着个小夜灯看体检报告单。

把幼崽从小脑袋到脚丫子,全商量了一遍,那兴致就好像讨论一遍,幼崽听见了就会按照他俩期盼的长似的。

一个工作时过去,才心满意足的翻身,关了灯盖上小被子。

怕许笙肚子着凉,准备的两床被子。

可许笙梦里那组合拳实在是厉害,以前一床被子的时候穆若就处于只能抢到一个被角的卑微状态,如今两床被子,也就能抢着一个被角。

时不时的,连一个被角都抢不着。

下床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另一侧,捡起地板上的褥子回来,还会被许笙嫌弃夜里上厕所次数太频繁,问他是不是肾的状态不好……

好在今天室内温度高,没被子睡得也挺稳当。

这一觉脑子里觉得也就睡了六七个小时,再一睁眼,窗外的太阳光居然已经亮到刺眼。

十点半了,连许笙都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