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去走廊末端的公共晾衣区晾晒,回来又拉屎,还不开通风。
穆若等的不耐烦。
刚结婚也不知道这么能拉屎,一天天除了上班就是拉屎,也没见吃多少,怎么那么多屎。
吐槽着呢,身侧床铺陷了下去。
“雄主非要我闹两句才舒服?”,许笙抖被子,凉风打在穆若肩膀上,像是有意的示好,“我还能不知道你吗?”
穆若身子又往里挪了挪,好方便许笙摊开被子,心道你知道归知道,好歹口头说上一两句啊?我那视频里,对你千表白万示好的,连惧内都说出来了,你就算是不吃醋,夸我两句,说两句好话让我甜甜心口不也行吗?
“雄主次次床上玩的花,可每次前.戏都是十分钟起步,生怕我疼。”,许笙整理好被子又不睡,攀在穆若的肩头,手强行贴着床板挤进去,从下搂住穆若的腰,“我看了监控,亚雌总共逗留了十三分二十一秒,你们能干点什么?”
他这么说,表明是真的在意,且用心计算过的。
穆若心里好受了许多,就翻身拥住他,挪动身体贴在一块儿,“自然是什么也没干。”
俩相视一笑,许笙的鼻息喷在穆若的脸上,痒到心坎里了。
穆若一瞬间呼吸都停了,抿唇,抬手暗灭床头的小台灯,撩起被子一角,钻了进去。
不知道是酒精影响,还是变相跟小殿下表明白“忠心”后心里踏实,当天晚上闹腾的许笙半夜爬起来抖着手抽了三次烟,穆若捏着他的腿发现他在抖,才扛着人进洗手间冲洗干净,裹上被子睡觉。
次日,早上七点的时候被许笙起床的动静儿吵醒,穆若眯着眼在他出门前讨了个早安吻,才翻了个身接着睡。
一上午都没有紧急军号,说明没有遇到强盗也没有白王的踪迹。
穆若就猜到中午许笙得闲会回宿舍给他送饭,索性犯懒,一直在床上窝到十一点五十,才磨磨唧唧洗漱穿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