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待做事宜转移到备忘录里,上了锁。

心情低落,看见发稿费的高额收入都提不起兴趣。

转头,瞧见许笙脱了裤子,长腿翘在沙发上,正往小腿上的淤青喷药。

那腿又细又长又直,还白。大.腿根子上留着一长串细密的牙印子,吻痕跟云似的,向着某处绵延……

小脸抹了透明的药膏,红润润的,浅蓝色眼珠子湿漉漉看过来,一眼勾的穆若口干舌燥。

“额……”,穆若心虚地扭过头,心道一开始就是为色,为色所迷,受点苦咋了?

还抱怨起来了,试问谁家有这么绝色的美男?谁家有这么勾人的媳妇儿?

受点子累咋了你了?不抽你筋不扒你皮的,怕你无聊给你点事儿干,怎么了?

不就是个许家吗?不就是白王吗?不就是原始血脉吗?

有什么了不起的?

啊?尽管放马过来!

如此自我排解一通,抱着许笙,手搁在许笙腹肌上暖了暖。

掌心暖出一层薄汗,心里那点子不舒坦也妥帖了。

“咱俩还真是绝配。”,穆若觉得心头发痒,四肢也酸软无力,还以为是抱的时间长,起了反应,贴着许笙脖子就往上蹭,“我血脉出问题,你紧跟着精神力就出岔子。”

“虫族有卖保险的吗?咱俩这运气,都买点吧。那什么大病险,意外险的,一个不落买全套。”

穆若说完,没听见许笙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