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等级低没资格参加各类高档晚宴,平时纵.情享乐也不关注社会新闻,此时居然没认出穆若。见他面儿上带着笑,还乐呵呵的给他“科普”。
“八.九不离十,不是个洁身自好的货色。”,对坐的雄虫喝了口酒,许是辛辣,当即扯过怀里的亚雌把酒水渡了过去,牙缝还卡着青菜,血盆大口冲着穆若,“我们黄哥,上次在餐厅摸了他屁.股,也就被推搡了两下,什么事儿没有。”
“这不是勾.引是什么?指不定那老板还觉得有面子。黄哥再来两次,那老板说不准还送菜,再洗干净亲自上个大餐呢!”
一桌子虫又大笑起来。
四周有的雌虫受不了,菜刚涮进锅,就急匆匆结账离开。
穆若招手喊来服务员,先小声交代他把附近几桌的单都免了,再给他们发放一张大额优惠券。
转身,当即摆了冷脸,抬手把杯里的冷酒泼在了对面雄虫的脸上。
转身,又是一脚踹在了那个咸猪手,也就是黄哥的屁.股上!
不等咸猪手开口嚎叫,穆若调动精神力,挥起拳头砸在了他的鼻子上。鼻血喷涌而出,咸猪手疼的哎呦哎呦叫唤,捂着脸跪坐在地。
与他一同说闲话的好兄弟,连连后退,没一个上前救他的。
“你摸了兰斯老板的屁.股?”,穆若抬起叉子,戳着咸猪手的太阳穴,“你还推搡了他?”
随着精神力调动,怒气上头,有微量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那咸猪手就是再不看社会新闻,光是听八卦,也知道程老爷子新收的义孙是个薄荷味儿的。
此时连连摆手说没摸没摸,被叉子戳了立刻改口,“我错了!不该动穆若殿下的雌虫,该打!该打!殿下饶恕,还请殿下饶恕!”
说着,咸猪手许是怕穆若把叉子戳进他脑壳搅他脑子里的屎,主动抬手掌了十几个响亮的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