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闹腾一场,穆若只当许笙说的一日三次是一时玩笑,擦干了身子就去工作室码字。

码了两千字不到,被许笙扑倒在书桌上,好不容易整理的大纲散落一地,键盘敲了成片的乱码。气恼加上新鲜感,第三次索性就在工作室的地板上,随意扯了数据线把许笙手腕缚住,省得他乱扑腾。

从练习精神力以来,穆若的体力就逐渐变强。

打了两天的拳,更是觉得浑身都是劲儿,怎么都发泄不完。

凌晨一点半,穆若蹲在床头给许笙的膝盖上药,哈欠连天,“程家晚宴上,你和我穿成套的衣裳?还是说有其他规矩?”

这些事儿,其实问徐宁是最快也最详细最不易出差错的。

可自从把兰斯接回家里来,徐宁就蒸发了一样,连餐厅的供货他都不管了。穆若也不愿意自讨没趣,今天的晚宴程家必定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给徐宁发一张邀请函。碰面了,该说就说道两句,要是徐宁不搭理,他也乐得给兰斯养孩子。

“您是A.级雄虫,此等规模的晚宴,最好是穿深色,腕表和配饰也不能缺。我是雌侍,要从服装上让雄子们便于区分,只能穿浅色衣裳,配饰不得张扬。”,许笙换了条腿伸过到穆若面前。

“雌侍不能落座,要站立服侍。而且……”

许笙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方盒,在穆若面前晃了晃,“我会佩戴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