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翎,自己把地上残留的药剂舔干净。”

“他要是不愿意给你注射解毒剂,你只会因为药物反应血管爆裂。”

我喉间的血腥味突然翻涌成海啸。

哪怕我当场死在这里,也一定要给她的情人低头认错,是吗?

我挣断皮带扣爬下操作台,跪着舔舐地板上混着玻璃碴的溶液,

“是我越界了。”

傅玉轻蔑地用鞋尖缓缓碾过我手边的药片,

“你们缉毒警不是最讲究纪律?认罪伏法该有的流程,需要我教你吗?”

我额头重重磕在金属地面上,颈椎弯折到能听见骨裂声,

“我认罪!够标准了吗?”

他这才勉强点头。

不知道注射器又在我体内推了多少次,直到我的瞳孔彻底扩散,他才抽出1000mL血液装进冷柜。

傅玉揽着陆怡柔离开后,我拼命抠喉咙想吐出毒品,却无济于事。

直到刺激出的眼泪干涸才拨通公证处的电话。

"三年前签婚前协议时,我让律师加注的忠诚条款,是不是写明只要她出轨实证成立,名下所有资产就自动归入警队基金?"

"是的温队。"

我盯着监控里他们交叠的身影,

"……现在启动资产冻结程序,我的警官证也申请作废。"

"从今天起,我和刑警支队再无瓜葛。"

电话还未挂断,实验室的防爆门突然被指纹解锁。

2

"温翎,你在跟谁通话?"

我猛地掐断通讯。

"刑警支队的同事。"

陆怡柔漫不经心地调试着心率监测仪,顺手将警局的通知单扔在我身上。

"下午的行业座谈会你必须出席,正好让傅玉积累些学术资源。"

"他刚出校门不懂规矩,你负责给他引荐各位专家。"

我盯着手臂上溃烂的针孔,直到血痂再度撕裂,许久才挤出声音,

"陆怡柔,你还当我是个人吗?"

她冷眼旁观我被当成实验室的小白鼠,现在竟要我这个已经沾染毒瘾的刑警队长,去给她的姘头铺路。

多荒谬。

陆怡柔皱眉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白大褂口袋里的实验数据。

"我说过多少次,我心底最爱的人只有你,更何况你染上毒瘾已成事实,该感谢傅玉能用你的数据推进科研。"

我牙龈渗出血丝,喉间溢出嘶哑的笑声。

要不是她为了傅玉给我喂药,我怎么会沦为瘾君子。

曾经因为傅玉,我提过不下数十次的离婚。

她说他们只是教授和学生的必要合作,只有我才是她法律承认的配偶。

可她亲手逼我吸毒的模样,比对待死刑犯更残忍。

我转头看向窗外刺目的阳光。

等司法公证处的公函送达,这场噩梦就该醒了。

陆怡柔见我不配合,直接叫来两名助手强行给我套上警服,押送到了座谈会现场。

傅玉递给我一支注射器,

"这是我最新研制的延缓毒发的药剂,趁现在打进去。"

我盯着那管泛着诡异蓝光的液体,陆怡柔却已经扣住我的手腕,将针头狠狠扎进静脉。

药剂在血管里灼烧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时,她已经挽着傅玉的胳膊走向主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