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光,面上绯色更盛,不知是否因为肋骨的疼痛冒出咳嗽冲动,又硬生生压下去所致。

她正过身,跟上了许乐遥的脚步。

……

叶浮光都不知道自己心大到这般地步,竟真在外头睡着了。

迷迷糊糊间,她浑身抽了下,猛然睁开眼睛

却不记得被什么魇住。

眼帘上方骤然被什么挡了挡,等瞳孔聚焦,她才看清面前那只掌心的纹路,中间还被什么利器割过,堪堪愈合,新生的那一道肉还是粉白色。

令人心脏一紧。

她本能地抬手捂着心口的位置,倒是怕她突然睁眼被日光伤到的人略微俯身,束起的墨色长发从肩头滑落稍许,“被冻着了?”

熟悉的,这几日在叶浮光的梦境里反复出现的温柔沙哑声线,就这样猝不及防又闯入她的世界里。

躺着的那只冬眠小狗抿了抿唇,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刚能下地、就出来吹风找自己的人,使劲把那些眼底的情绪都压下去。

她没说话。

沈惊澜本来想要解开身上这件大氅给她,却又被小狗变得凶狠的目光制住。

她只好将手里的那个汤婆子放到叶浮光的衣袖里,弯腰的时候看到了她旁边空空如也的桶,还有那根摆烂放在地上的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