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光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拉着她往梅园后院的方向走,不想她过多地将注意力放在自己包着纱布的伤处。银屏和曲画执着灯笼在旁边引路,两人走过曲窄窄的小路,抵达宽敞的空地。

那里放了个非常粗犷且庞大的铁笼,但里面却细心地铺了软褥、用牢固的木板搭出层层空间,低处放了食盆与沙盆,一切只为了角落里那道雪白的影子。

狐狸将自己团成一团,在月色照耀下,原先用来包它身上伤处的纱布松松垮垮落在旁边,它皮毛里隐着杂乱,正在舔身上的伤,听见来人的动静,立即绷紧了身躯,冲她们龇牙。

虽然很凶,但却仍难掩它的美貌。

“……怎么又把绷带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