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被亲的。

应该是先前溺水,银针又伤了肺经的缘故,叶渔歌还叮嘱过她最近要养肺,谁知道连亲一下都这么虚弱。

她如此想着,就趁病装弱,好像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个乾元,重新抬手抱着沈惊澜的脖颈,软声软气地说,“妻主别欺负妾呀。”

岐王垂眸看她半晌,感觉她特别像一只对自己敞开柔软肚皮、信赖自己绝不会伤害她的家宠,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全是依恋和喜爱,就对比得她刚才的行为特别过分。

她再度拥住怀里的人,很轻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
叶浮光忍不住弯了弯唇,抱着她腰身的动作上移,摸到她的后颈附近,柔荑在信腺所在的肌肤周围反复摩挲,在沈惊澜的耳边小声问,“要……要咬吗?”

在说服叶渔歌来给沈惊澜治这余毒之前,还是先用她的信香维持现状吧,总不能她回来了,还让自己的老婆陷入那种动不动就变成小龙虾的境地。

……

她的眼眸清澈又明亮,按说其中的情绪应该是很容易看懂的。

但沈惊澜却发现她在说这个建议的时候,其中除了对自己的情意,还有更多匆匆翻涌、却被压下去的东西。

她没想太多,只是觉得小孩太思念她,所以才想要加深她们俩的联系。

沈惊澜条件反射忽略了自己最初愿意和小王妃做这样亲密的事情,只是因为她需要维持正常

她满心的柔软与爱怜,应答时几乎没有多少犹豫,“嗯。”

甚至还随手扯开衣襟,调整了一个抱着人的动作,抬手托着小王妃的后背,任由她忽热忽冷的气息落在自己敏感的后颈位置。

叶浮光舔了舔唇角,想到刚才被她亲到喘不过气的样子,生出一种想欺负回去的冲动,但仗着沈惊澜现在看不到自己的神色,她忽然出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