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苏挽秋抬手摸着叶浮光的下颌,笑意却不及眼底,面上神色更偏向讥讽:“她竟然舍得如此对你?我以为你救了她,她当以身相许。”
……沈惊澜怎么会是那种以身相许的类型呢?
叶浮光心中清晰地浮现出了这个念头。
但她没有出声,她总觉得苏挽秋对沈惊澜的态度非常微妙,而这些恰好是原著没有提及的内容,不过本来她穿来时这本文就还没完结,看作者那副又水又长恰烂钱的架势,或许这是隐藏的部分
于是她垂着眼睫,比面前的地坤更柔弱,喉咙动了动,颇有些不安地道,“我、我用其他的故事来换,比这个更有趣的,可以么?”
苏挽秋勾着唇。
因为她从小就听故事到大,即便寻芳在宫中念过书,但因为她的特殊情况,不得不为她搜罗一些千奇百怪、奇珍趣文的话本,而从前她又在宫中,见识过大夏壮阔不已的藏书库,这些年还搜罗了大衹王庭的许多异闻录,她倒是想知道,叶浮光能说出什么更有趣的故事?
她笑得很温和,“好呀。”
仍是那副很好说话,很容易满足的样子。
但已经被她的表面欺骗过的叶浮光根本不信她这样轻易被糊弄,果不其然就听她说道,“但如果是毫无新意的、我觉得无趣的故事,今晚你恐怕就不许睡,又得挨罚了。”
说话的时候。
她本来拉着叶浮光手腕的指尖,稍微往旁边挪了挪,直接按在了她的伤口上,这猝然的疼痛直接让她面目扭曲了刹那。
要有新意是吧?
宫廷玉液酒,八百八一杯。
具体怎么样,听我给你吹。
做好接受听四大名著+四大民工漫的心理准备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