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袖子,低低地说:“别去。”

她们还没搞清楚状况,骨衔青去干嘛?

骨衔青根本没听她的,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
安鹤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,她没有放开骨衔青,并且再一次拉拽,这次用了狠劲:“我说了别去。”

骨衔青被拽得回头,她灿然一笑,随后伸手,在暗处轻轻摸了摸安鹤的脸。

瞧着安鹤那双埋怨且愤懑的眼睛,骨衔青只是小声说:“我得去。”

“我要杀了她,她很危险。”

……

八个小时前,深夜。

林湮的诊所迎来了今日第312位患者。

患者捂住腹部撕裂的伤口,鲜血从指尖往下掉,砸在地板上。跌跌撞撞冲进诊所后,患者用枪指着林湮的脑袋:“你,给我做手术。”

林湮只露出一双眼睛,在盯了枪口十秒后,林湮拨开枪支,转身拉下卷帘门,拿起麻醉剂和手术刀:“嗯,躺下吧。”

这下患者有点怔愣:“你不问我什么手术?”

“我都知道,你不用多说。”

患者摘下帽子放在旁边,将信将疑地躺在了病床上,桌子上的帽子是一顶军帽,染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