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么急匆匆地踱步,要么坐在废墟上,双手在虚空的地方快速打字。
安鹤听到声音,二楼玻璃窗前,有个人拿着一沓脏兮兮的板子,另一只手拿着杯子,正在催促自己的同事加班。
“报表,等下开会要用,拜托你再忙一会儿。”
“你一定要下了班才找我要东西吗?别催,再催脱发。”
催的人不好意思地说了几句好话,然后抬手喝水。
哪里有水?那还算完整的透明玻璃杯,沾满淤泥,里面好像还有蛆虫蠕动,而这人像平常喝咖啡一样喝进口中。
安鹤感觉一阵反胃。
“它们看到的,跟我们看到的不一样。”安鹤得出结论,这些人像是被困在虚幻里,还延续着之前的生活。
它们看不见废墟,看不见手中的脏污和同事奇怪的长相,在它眼里,咖啡就是咖啡,日子很正常。
但在安鹤等人看来,不正常,太不正常了!
简直比萨洛文城真正的辐射物还吓人。
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精神污染,并且无处不在,路上行人以为在吃炸鸡可乐,可是安鹤等人看得很清楚,它们在吃脏骨腐肉!
她们还听到人说“好吃,蹦嘎脆。”
“我昨天吃的火锅才好吃,是兰西饲养场进口的猪脑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