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复回味着, 将喉中未吐露的快感咽回到腹中。
又呆坐着清醒了一会儿,骨衔青这才昂起头,抬手将额前的发丝捋到后面,伸手探进领口摸了摸。
干净的红衬衫没来得及系紧扣子,领口松松垮垮,一抬手便露出脖颈上的可疑齿痕。从指腹传来的触感,凹凹凸凸,爽痛的感觉还在。她慢条斯理地拉好领口,掏出机械表看了眼时间。
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。
机械表移开,这才看到周围人活动的身影。
临时休息室人声鼎沸,热闹异常。经过一日休整, 除了伤员,大部分人都恢复了活力, 她们搜刮了采集所里所有可用的废弃物, 正在热火朝天地整理物资。
有人来过,给她和安鹤盖了薄布, 还打了止痛针,而当时的她们沉迷在醉生梦死中浑然未觉。
见她醒了, 薇薇安捧着吃的走过来, 乖乖地蹲在骨衔青面前,递过来一个罐头:“吃吗?”
骨衔青摇头表示自己不饿。
薇薇安收回罐头放在膝盖, 目光转移到地上:“姐姐还没醒吗?”
“你担心她?”
“嗯, 她看上去伤得很重。”
“别担心,她只是太累了。”骨衔青垂下眼眸, 隐晦地笑。
她低头看向右侧,目光柔软地描摹安鹤的脸颊。
小羊羔侧躺在粗麻布上,睡得很乖巧,整个人缩成了一只虾。睡着时的安鹤戾气褪去,头发搭在耳朵后面露出脸颊,安静、可爱。骨衔青看着看着,又起心动念,她又想吻她。
于是梦中吻了。
她们在废墟上,一遍又一遍地接吻。
她的天赋就是有这样的好处,一切都是虚假的,可设置的,体能可以随意调节,场景也可以更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