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,但最终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和闻野忘打了声招呼。
闻野忘点点头,走了。
原本是很正常的事,但安鹤总觉得有什么不对。闻野忘深夜乱窜并不奇怪,这位教授时常会做些出格的举动,有时候突然有了研究的念头,直接闯入浴室把人绑架出来的事,也不是没发生过。
只是,安鹤心头总闪过一丝怪异。
哪里不正常?
还是说,太正常了?
安鹤突然意识到,的确,闻野忘表现得太正常了。
遇见闵禾,闻野忘不会只点点头就作罢,她一定会揪住闵禾,夸张地问东问西。闵禾可是第一例濒临感染又痊愈的患者,闻野忘还往这个方向做过研究,她一直对闵禾很感兴趣。
可刚刚闻野忘只是熟稔地打了声招呼,脸上的肌肉扯了扯,几乎没有露出笑容。
接下来三十分钟,渡鸦跟踪着闻野忘回到了实验室,闻野忘倒头就睡,并没有做出奇怪举动。
这反而让安鹤有些警觉。记忆里闻野忘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反常,是她们遗漏了什么?还是闻野忘伪装得很好?
左思右想之后,安鹤回到房间躺下。她想起了一件事,决定找骨衔青核对清楚。
梦境里,骨衔青刚出现,安鹤就开口询问:“你有没有发现闻野忘的异常?”